“——我去找人来帮忙啦,我一个人不是也打不开吗!”
“唔......那、那,你要快点回来哦!我一个人在这里,超可怕的......”
“放心吧,马上就回来!”
“......嗯,约好了!”
“约好了!”
“绝对、绝对要快点回来哦!”
......
......
......
“————翔。”
......
“————满!”
“......唔。”
神崎满睁开眼的时候,正对上的是新岡梓纱嘟着嘴很不高兴的表情。
他眨了两下眼,才使得视线从刚才的睡意中变得清明起来一些。
“怎么?”
"什么叫‘怎么’啊!真是的!不是说好了午饭时间过后一起去社团活动室递交上次活动的报告吗,结果我一进教室就看见满你居然——居然睡着了!太过分了!"
“啊......啊啊,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呢,抱歉啊,梓纱。”
“哼,亏你还知道悔改,——等、换什么姿势接着睡啊!快点走啦!”
无奈的从背包里翻出很早就完成了的报告,满揉了揉被压得有些翘起的刘海,撑着桌子站起身,跟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的梓纱。
又是那个梦。
满面无表情的回忆着。
自从上次的洋馆事件之后,渐渐恢复了最重要部分记忆的他经常会梦到那件事,梓纱和进虽然也不止一次表示过对他不太好的脸色的关心,但只有满自己知道,他并非是被这段不想记起的过去折磨得心力憔悴才会如此,只是单纯的被频繁的梦境搞得睡眠质量低下而已——倒不如说,他根本就不是觉得愧疚,毕竟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。
当然,他也没打算把自己的孪生兄弟其实早已过世的事实告诉别人过,对梓纱和进也没有。
虽然当初只是恰好有了契机而一时鬼迷心窍,但那个人——现在还称之为‘人’或许不太合适了——大概已经全部都知道了吧,前因后果,全都。
明明是曾经那样宠爱的亲生兄弟,到头来却还是被那点可怜的,难看的嫉恨心理给比了下去,还遭反咬一口,真是,太可悲了。
满想着,扯了扯嘴角。
......真的是,太可悲了。
“多傻啊,哥哥。”
“是呢。”
黑发的青年倚着由于前些日子的大火而早已所剩无几的断梁,借着明亮的月光把弄着手中的剪刀,将过长的刘海修剪得不再妨碍视线,这才呼了口气,顺手将剪刀搁在一旁。
抬头将目光对准悬挂在夜空中残缺的弦月,短暂的沉默后,他轻轻笑了笑,
“真的是,傻得不行的哥哥,对吧。”
“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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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初衷是卖安利,但是一不小心剧透得太欢了………还是算了,冷门年上控,同好抱紧我